江辰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,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,声音陡然拔高: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他大概没料到,那个把他视若神明的我,会这么干脆地答应。
我平静地看着他满是怒火的眼睛,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冷漠的样子。
年轻、健康,五脏六腑都还完好。
再也不用被困在那间看得见天台的小房子里,日夜忍受着刀口的隐痛,靠药物苟延残喘。
能健康地活着,真好啊。